最后，陆警妥协了，让同事守在急救室门口，带两人去现场。

那条小路已经变了个样子，警用大灯把现场照得白天一般亮。林嘉乔和秦观到时，交警正给林大鹏演示当时车子的走向：

“肇事者先从后面撞了一下，把车子顶翻。然后这王八盖在这里停了一下，又撞了一次。——撞死赔一次就行，要是把人撞伤了，赔出去的钱可是无底洞了。这个混蛋，把人命当什么了。”

之前灯光太暗，林嘉乔这时才看清，地上交错的黑色刹车痕迹，心里说不上......